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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家杨晓庆的水墨人生时间:2020-11-14 杨晓庆其人:自号--“扁舟子”,1973年出生于济南,大连铁道学院车辆工程本科生。工作闲暇之余潜心国画山水,尤擅小楷,师承山东省书协副主席张百行,现为山东省古玩商会陶瓷研究院副院长,山东公路技师学院客座教授,湛源轩瓷绘社副社长。
对于晓庆来说,瓷绘只是他的一个业余爱好,日常工作生活中自我调节身心的一种方式,但他依然坚持每一次创作都追求卓越和极致:“要么不做,要么就做经典”!这是他的座右铭。他的学识和才华决定了作品的定位,他的性格和价值取向决定了作品的方向。通过瓷绘创作将自己置身于一个无人的世界,以古人为师,与自己对话,将自己的内心一刀一刀的剖开来,一点一点的看清楚,把掩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思绪情感都挖掘出来,倾泻于水墨丹青,排列在字里行间,融合进最真实的自己。 在这种灵魂与瓷绘的交互中自我对话,自我反思,自我引领,自我启迪,自我升华,直到寻找到内心那种踏实的宁静,再回过头来从容面对现实生活。
青花瓷创作,是他以个人心路历程为素材,数年面壁与破壁的感悟所得。单纯青花瓷绘而言,晓庆绝对是瓷绘队伍中的一匹黑马,其内因和外因兼具,内因来自坚持不懈、百折不挠的毅力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自信;外因盖有深厚渊博的文学底蕴和丰富的人生阅历,静观事态的洞察力和想象丰富的创作力。 渐知天命的年纪,洞明世事、随遇而安,浅笑如秋、得失随缘,是一种心如止水的淡定,义无反顾的从容,风雨无悔的自信,波澜不惊的坦然。起落间,心中些许淡淡的酸楚那是被青春放逐的见证;眼角浅浅的皱纹那是被时光打磨的沧桑;两鬓丝丝的白发那是被岁月洗尽的铅华。
风一程、雨一程,岁月的锻造、时光的打磨,人生总是在不急不躁的蜕变,当一个人开始不太在意成功和失败,学会用一种平和的心态去审视走过生命历程,温暖的阳光才会照进曾经沧桑的心田。大抵就是因为如此,看透世故而不世故,方能守得住初心,不至于迷失了自己来时的路。 言为心声,画如其人。晓庆在瓷绘创作中自我修行,十年饮冰,不凉热血,把灵魂融进瓷绘里,让画笔代替灵魂在瓷器上舞蹈,孜孜以求、笔耕不辍、打下了坚实的瓷绘基础。其青花瓷作品思想丰富、情感真挚、构思巧妙、笔法细腻、深情婉致让人心灵悸动,爱之难释手、放之又萦怀。 每观晓庆作品,总能感受到一份浓浓的温良令人陶醉和释怀。其作品如行云流水惟妙惟肖,借景喻情意境深远,细致入微引人入胜,每一笔每一划都融入了自己的心境和人生品格的烙印。“唯有东林学禅客,白头闲坐对青山。”尘烟过处、细数光阴、在画笔里物我两忘,于瓷绘中轻写流年。
秋日午后,独自品茗,欣赏把玩晓庆手绘青花瓷,好似夜中赏月、月下听花,在这个喧嚣的世界中,静静地感受那一份无声的悲喜,细细地品味那一种朦胧的宁静。 手绘天下美瓷美景,心写人间至性至情。 “我比杨花更飘荡,杨花只是一春忙。”一年四季,把坚持镌刻在岁月中,你会感到生活是甜的;把努力绘画到日常里,你会感到人生是美的。---晓庆如是说。
一处静好、一种喜欢,一片丹青,一章闲款,一袭青花、一黛远山。唯愿:时光能缓、故人不散,“奎虚虫二”,行稳致远。 春晚渡河有怀 唐.罗邺 烟收绿野远连空 戍垒依稀入望中 万里山河星拱北 百年人事水归东 扁舟晚济桃花浪 走马晴嘶柳絮风 乡思正多羁思苦 不须回首问渔翁
初春日落时分,一抹晚烟飘荡在空旷的原野上,荒凉萧瑟的营垒依稀在望。这两句描写景物由远及近虚实相接,将绿野、轻烟、远空、营垒,勾勒成一幅辽阔壮美的画卷。“剑佩儼如林,齐倾拱北心”,面对万里山河,心中一片忠君报国赤诚之情,恰如天上众星拱卫北辰。然而,“拱北心依依,归东水浩浩”,诗人不禁感叹已近垂老之身、万里风沙踉啮北行,壮志难伸长歌当哭,去家愈远满目谁亲?此句“星拱北、水归东”便深深烙上了思乡饮泣、愁怨无奈的悲情色彩,从而为全诗定下了凄凉悲愁的主基调。 “来年三月桃花浪,夺取罗袍转故乡”,桃花汛涌,骏马嘶鸣,一叶扁舟暮色横渡万里孤蓬。作者心系故园身老边陲,纵有千言万语又能向谁诉说?凄清乡情、挥之不尽,言有尽而意无穷。可谓:“欲暮多羇思,因高莫远看”,充分表达了客居边塞的诗人孤独寂寞的飘泊之感和浓重的思乡之情。
青花瓷绘作品《烟收绿野远连空》:以水绘心,以山写情,以风寓意,尽显山青青水清清、风悠悠情幽幽之意。既充满了伤感落寞的清愁,又苦中作乐野舟闲钓,以景结情,情景相生,融为一体,余韵悠长,颇具浪漫主义情怀。作品巧妙地借用原诗思乡怀旧题材,绘出无情的江水和内心的惆怅,个中凄凉清冷的意境,极尽缥缈悠远之妙,不落凡俗,创造出寂寥空灵的艺术境界。 “青青子矜、悠悠我心。”作者匠心手绘借笔言情,那一笔一画的斟酌,都蕴含了作者的千言万语,借用青花瓷独特的表现手法非常贴合的把心中的想法表达出来。就瓷绘创作过程来说,一如在山间纵情恣意的引吭高歌;亦如在浮躁虚妄聆听高山流水的宁静绵长;又如烟花璀璨的瞬间将心中的澎湃诠释殆尽。
爱像水墨青花,何惧霎那芳华! 青花瓷之美,其内足以摅己,而外足以感人者,唯意与境二者也!笔力工与不工,亦视其意境之有无与其深浅而已。观《烟收绿野远连空》,看到的是山水,触摸的是玉瓷,体悟的是深情,画里画外既有回不去的故乡,也有到不了的远方。这种虚实共生、浓淡相宜、境情并存的写意,正是作者想要表达的意境。 责编:李新建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