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几天时间安排很紧，22日周一，与哥哥游颐和园，周二李翠去龙潭湖，给秦局夫妇及朋友拍照，自己赶稿会议文件，周三是兄弟聚会，三人住在一起，周四送大哥北京西站。只可惜没有李翠摄影，只能述说心底的语言。

这是周一在方庄，我们举杯共饮，祝愿家人平安，亲友团圆！从去年五月兄弟聚会家乡，已经分别了很长的时间。

去年得到成立雄安新区的消息，为了留住对家乡故土的记忆，老哥仨参加了家族宗亲的节日聚会，忠厚传家久，诗书继世长，这是我们祖辈留下的大门楹联。

这是我们曾经北京的旧居，现在的地名叫做椿树园，可是我们儿时的四合院再也找不到了，并不羡慕高楼大厦的高耸，只有对童年时代的温馨记忆。

老哥仨在颐和园的长廊漫步，探秘半个世纪前的影踪，往事并不如烟，我们在昆明湖畔寻梦。

当年父母住在宣武门内大街，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，当然不知道曾经的岁月，大哥与二哥聊起他们的童年，如今这里商厦林立，交通纵横，我只是知道，永远不会再有他们心中的安儿胡同。

大哥和二哥是北京八中的校友，大哥升高中的时候，二哥在这里读初中。他们都是当时的高材生，现在的称谓叫做学霸。

昔日的校园，曾经的往事，从这里走来的二哥，是北京给水系统的高级工程师，全国五一劳动奖章的获得者，忘却遭受迫害的十年，他将全部的智慧与热情，都投入到首都自来水建设的事业中。

大哥是国防工业的奉献者，直到他退休多年，我也只记得他研究所的番号，从未听说过他的具体工作，我们知道，这是他对国家的忠诚。大哥的青春年华都献给了祖国的军工事业。

我们共同熟悉又基本保存原貌的地方，好像只有北京琉璃厂街了，热爱历史的小兄弟，最喜欢这里的文化氛围和她的古香古色。

我小时候得到了更多的家庭关爱，身材明显高于哥哥，感恩双亲、感恩祖母、感恩昨天。奶奶、父母、兄长、姐姐，无需赘言，我是那个时代的宠儿，感恩从前！

大哥每次回来只能待上十天半月，因为成都还有他的一家老小，还有他和大嫂的爱情故事。

24日周三，我们哥仨晚饭后聊到深夜，在二哥的别墅里，二嫂安排我和大哥住最好的房间，其实，我特别想和大哥、二哥住在一起，让我睡在中间，哥仨盖一条大被，只是我没有说出来，童年时代啊，再也回不去了。

25日周四上午，我们三人来到北京西站，时间尚早，我们就在对面的餐厅聊天，兄弟情深，心潮漫卷，总要有挥手惜别的场面……。

西去列车的窗口，一定有大哥憨厚的笑脸，我们哥仨约定，明年中秋大哥大嫂和全家人都来北京，然后一起回雄安的大王镇北六村，那里是我们全家人的根。

让我们重新回到东汉，春萌的历史大数据表明，公元0169年是乙酉鸡年，即汉灵帝刘宏建宁二年。

与第0169篇排序同步

公元0169年史诗连载

作者：东方黎明、春萌

侯览御林军， 破门闯朱寓，

并手奏张俭， 密肃百人余。

元礼忠君王， 景生遵父毅，

李笃众慷慨， 毛钦独叹息。

刘嚣笑许栩， 回瞥闻人袭，

张奂话蛇精， 曹绍捕谢弼。

越贼围太守， 陈夤觅战机，

东羌射虎塞， 段颎秀鸣镝。

一、侯览御林军， 破门闯朱寓： 建宁二年（0169年），宦官侯览指使朱并上书诬告张俭与其同乡共24人“别相署号，危及社稷”，灵帝于是下诏速捕张俭等人。当年十月，宦官曹节乘机合有关部门奏原司空虞放、太仆杜密、长乐少府李膺、司隶校尉朱寓、颍川太守巴肃、沛相荀昱、河内太守魏朗、山阳太守翟超等皆相牵连。

注、朱寓(?至0169年)，豫州沛国人(安徽徐州市沛县)，与李膺、杜密、王畅等为八俊。历任尚书、庐江太守。灵帝即位后窦武辅政，任以司隶校尉。建宁二年(0169年)，与李膺等百余人被捕杀。

二、并手奏张俭， 密肃百人余： 汉灵帝下令缉捕钩党之人，虞放等百余人皆下狱死，其妻子流徙边地，诸附从钩党士人皆禁锢终身。灵帝又诏令州郡大举钩党，天下名士及儒学有行义者皆被举为党人，加之挟怨相恶者官报私仇，死、流徙、罢免、禁锢者又六、七百人。杜密、巴肃都在获罪的名单中，诗中的密肃两个字是双关语。

释、杜密字周甫，颍川阳城人(今河南登封)。被司徒胡广征召任职，不久调任代郡太守。三次升迁后被调任太山太守、北海相。后来汉桓帝刘志征召杜密并任命他为尚书令，再调任河南尹，后转调为太仆。党锢之祸发生后，他被罢免官职回到老家，并同李膺一同获罪，而且他们的名气和品行相近，所以当时人称他们为李杜。后来太傅陈蕃辅佐朝政，杜密再次出任太仆。次年，他因为第二次党锢事件而被惩治，遂自杀。

释、巴肃字恭祖(?至0169年)， 东汉时期勃海高城人。最初被举荐为孝廉，后来做过慎县县令、贝丘县长。曾与窦武、陈蕃等人谋划诛杀宦官失败， 巴肃也被遭到禁锢。中常侍曹节听说巴肃参与了密谋，要逮捕他。巴肃自己坐车前往县府投案。县令看到巴肃到来，解下官印绶带要跟他一起逃走。巴肃说："作为汉朝忠臣，有了谋划不敢隐瞒，有了罪过不能逃避。已经不能隐瞒谋划了，又还敢逃避刑罚吗?"于是被杀。刺史贾琮立碑刻文来纪念他。

三、元礼忠君王， 景生遵父毅： 李膺字元礼（0110至0169年）。有人告诉李膺说你快逃命去吧。李膺说：“侍奉君王不辞艰难，犯罪不逃避刑罚，这是臣属的节操。我年已六十，生死有命，逃向何方？”便主动前往诏狱报到，结果被酷刑拷打而死。他的学生和过去的部属都被禁锢，不许再做官。侍御史蜀郡人景毅的儿子景顾是李膺的学生，因为在名籍上没有写他的名字，所以没有受到处罚。景毅感慨地说：“我本来就认为李膺是一代贤才，所以，才教儿子拜他为师，岂可以因为名籍上脱漏而苟且偷安？”便自己上书检举自己，免职回家。

注、资治通鉴原文：或谓李膺曰：“可去矣！”对曰：“事不辞难，罪不逃刑，臣之节也。吾年已六十，死生有命，去将安之！”乃诣诏狱，考死；门生故吏并被禁锢。侍御史蜀郡景毅子顾为膺门徒，未有录牒，不及于谴，毅慨然曰：“本谓膺贤，谴子师之，岂可以漏脱名籍，苟安而已！”遂自表免归。

四、李笃众慷慨， 毛钦独叹息： 张俭逃亡，困急窘迫，每当望见人家门户，便投奔请求收容。主人无不敬重他的声名和德行，宁愿冒着家破人亡的危险也要收容他。后来他辗转逃到东莱郡，住在李笃家里。外黄县令毛钦手持兵器来到李笃家，李笃领着毛钦就座以后说：“张俭是背负重罪的逃犯，我怎会窝藏他！假如他真的在我这里，此人是有高雅名士，您难道非捉拿他不可吗？”毛钦因而站起来，抚摸着李笃的肩膀说：“蘧伯玉以单独为君子而感到耻辱，你为何一个人专门获得仁义？”李笃回答说：“而今就想和你分享，你已经获得了一半。”于是毛钦叹息告辞而去。李笃便引导张俭经由北海郡，再进入渔阳郡，最后逃出塞外。张俭自逃亡以来，所投奔的人家，因为窝藏和收容他而被官府诛杀的有十余人。

释、谭嗣同曾经写赋诗之后从容就义。诗云：望门投止思张俭, 忍死须臾待杜根。我自横刀向天笑, 去留肝胆两昆仑。诗中提到的张俭、杜根都是东汉人。杜根字伯坚，颍川定陵人。永初元年（0107年）被推为孝廉，举郎中。当时，和熹邓太后执政，专用外戚。杜根认为汉安帝已长大，应该亲自处理政务，就和同时郎一起上书进言还政。邓太后很生气，逮捕了杜根等人，下令装在白布袋子里在大殿上活活摔死。执法的人因为敬佩杜根的名气，私下告诉行刑的人手下留情，刑后用车把杜根直接送出城，杜根才得以苏醒过来。太后派人来检查，杜根就装作假死，脱险后到宜城做了一个酒保。这就是“忍死须臾待杜根”来历。

五、刘嚣笑许栩， 回瞥闻人袭： 此年五月，太尉闻人袭、司空许栩都被免官了。此年六月，任命司徒刘宠为太尉，擢升太常汝南人训为司徒，太仆长沙郡人刘嚣为司空。刘嚣一向阿谀奉承中常侍，所以才得以擢升到三公高位。 闻人袭字定卿，沛国人(治今安徽省淮北市)。建宁元年(0168年)十一月以太仆代刘矩为太尉，翌年五月罢。建宁三年(0170年)四月以太中大夫代郭禧复为太尉，次年三月以日食免。

注、刘嚣字重宁，荆州长沙郡人(今湖南长沙)。汉灵帝时代历任太仆、司空等官职。后被朝廷罢官回家。

注、闻人袭字定卿，沛国人(治今安徽省淮北市)。建宁元年(0168年)十一月以太仆代刘矩为太尉，翌年五月罢。建宁三年(0170年)四月以太中大夫代郭禧复为太尉，次年三月以日食免。

六、张奂话蛇精， 曹绍捕谢弼： 此行诗文是说，皇宫出现了青蛇，大司农张奂说这是上苍在警告天子，皇帝应该为屈死的忠臣平反。郎中谢弼也说，皇帝不该忘恩负义软禁太后，结果张奂被宦官集团打压，谢弼更是被曹绍迫害致死。

释、此年的四月壬辰（廿一日），皇帝御座上发现一条青蛇。癸巳（廿二日），大风冰雹，雷霆霹雳，拔起大树百余棵。汉灵帝下诏，命三公、九卿以下官员，每人各呈密封奏章。大司农张奂上书说：“过去，周公姬旦埋葬时，因违背礼制，上天震怒。而今窦武、陈蕃对国家一片忠贞，还没有得到朝廷公开的宽恕，天降怪异反常的事物，都是为此而发。应迅速地安葬他们的尸骨，召回被放逐边郡的家属，受牵连的官员也要撤除禁锢。还有，皇太后虽然居住南宫，可是恩遇礼敬都不及时周到，皇帝应该思念大义，回报父母养育的亲恩。”灵帝深以为有理，询问中常侍们的意见，宦官们都大为反感，而灵帝又不能自作决定。张奂又与尚书刘猛等，联名推荐王畅、李膺是担任三公的合适人选，曹节等人更加痛恨张奂等人多嘴，便让灵帝下诏严厉责备。张奂等人自动投入廷尉狱，数日后才被释放，但仍罚俸三月赎罪。

释、郎中谢弼上呈密封奏章说，当初是皇太后在深宫之中决定迎立陛下的大计。窦姓家族的诛杀，岂能把罪过加到皇太后身上？ 谢弼又说，现在的四公，只有司空刘宠还能推行善政，其他三位都是无德食禄，招贼引寇之辈，正好趁着天降灾异，把他们全部罢免。征召前司王畅、长乐少府李膺等参与政事。差不多能使灾变消除，国运永昌。”汉灵帝左右近侍，对谢弼的建议非常痛恨，于是贬他出任广陵郡太守府的府丞。谢弼自动辞职回到家乡。曹节的堂侄曹绍正担任东郡的郡太守，用其他罪名逮捕谢弼，在监狱中把他严刑拷打致死。

七、越贼围太守， 陈夤觅战机： 此行诗文是说，丹阳太守陈夤击破山越的故事，建宁二年（0169年）九月，丹阳郡（今安徽宣城）山越围攻丹阳太守陈夤，陈夤率兵将山越击平。

注、熹平元年，许生与子、孙一起于句章造反。许生自称越王，其子许昌在句章(今宁波慈溪)称帝，自号阳明皇帝。 公元0172年11月至0174年11月，历时三年。被东汉王朝的杨州刺史臧旻、丹阳太守陈夤、吴郡司马孙坚等所攻灭。

注、《后汉书。孝灵帝纪》原文记载：熹平元年(公元172年)，十一月，会稽人许生自称越王，寇郡县，遣杨州刺史臧旻、丹阳太守陈夤讨破之。三年春三月，杨州刺史臧旻、丹阳太守陈夤，大破许生于会稽，斩之。

八、东羌射虎塞， 段颎秀鸣镝： 灵帝下诏，派遣谒者冯禅前往汉阳郡，说服残余的羌众投降。破羌将军段颎认为，春天是农耕季节，农夫布满田野，羌众即使暂时投降，地方官府也无力供给他们粮食，最后一定再次起兵为盗贼，不如趁他们空虚的时候，纵兵出击，一定可以将他们杀绝。于是段亲自率军出征，到离羌众所驻守的凡亭山四五十里的地方，派遣骑司马田晏、假司马夏育率领五千人作先锋，击破羌众大营。羌众向东撤退，重新聚集在射虎谷，并分兵把守射虎谷的上下门。段计划一举将他们全歼，不许他们再溃散逃亡。七月，段颎派一千余人，在西县用木柱结成栅栏，纵深二十步，长达四十里，进行遮挡。然后，分别派遣田晏、夏育率领兵士七千人，口中衔枚不许言语，乘夜攀登上西山，安营扎寨，挖凿壕沟，进到距羌众屯聚一里许的地方。又派司马张恺等率领三千人攀登上东山。这时，被羌众发觉。段颎因而和张恺分别由东山和西山纵兵夹击，大破羌众，追击到射虎谷的上下门和穷山深谷之中，势如破竹，斩杀叛羌酉长以下共一万九千余人。

释、段颎字纪明(?至0179年)， 武威姑藏人(今甘肃武威)。西域都护段会宗的曾孙，与皇甫规(字威明)、张奂(字然明)并称凉州三明。段颎 (jiǒng)少时学习骑射，有文武智略，最初被举为孝廉，为宪陵园丞、阳陵令，有治理之才。后入军旅，戍边征战十余年，历任中郎将、护羌校尉、议郎、并州刺史、破羌将军。他与羌人作战先后达一百八十次，斩杀近四万人，最终平定西羌，并击灭东羌。以功封新丰县侯。建宁三年(170年)，段颎被征入朝，历任侍中、执金吾、河南尹、司隶校尉等职，他党附宦官、捕杀太学生，因而得保富贵，两度出任太尉。光和二年(179年)，权宦王甫罪行被揭发，段颎受牵连下狱，之后在狱中饮鸩而死。

九、以下是春萌标注的人物，即公元0169年史诗中涉及到的姓名：侯览、朱寓、张俭、杜密、巴肃、李膺字元礼、汉灵帝刘宏、景毅景顾父子 、李笃、毛钦、刘嚣、许栩、闻人袭、张奂、曹绍、谢弼、太守陈夤、段颎， 共计19 人，不包括注解中连带的人物。

李翠：录入整理于北京大兴

2018年10月26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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